“田心,別離開我,讓我們就這樣一直抱在一起。我需要這樣的緊抱,它讓我能觸摸到你的體溫,嗅到你的氣味,聽見你的心跳。只有這樣的摟著你,我才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身旁。別離開我,好嗎?讓我們一直這樣緊緊的相擁著,一直這樣,永不放開”,我緊摟住田心,下顎緊緊地扣在她的肩上,親吻著她那流淌的秀發(fā),微微地貼在田心的耳朵旁輕輕說到。
我顯得很用力去緊握住這樣的擁抱,田心一直沒有想要掙脫。當我貼在田心的耳朵旁低聲告訴她時,她只是靜靜地站著,一直緊抱住我,身體如小鳥似的依偎在我的懷里,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好了沒有?夠了吧!我們該各自回家吃飯去了。”,不知道我們的擁抱堅持了多久,田心終于開始有些想要掙脫開了。
“不要行嗎,就讓我一直這樣抱著你。如果能始終這樣,我就是永遠不吃飯,也不會有絲毫饑餓的感覺。別離我而去,陪著我好嗎?”,我變得像小孩一般賴皮難纏起來,雙手還是一直緊緊地抱著她。
“好了!有完沒完!我該回去吃飯了。給你抱這么長時間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還不知足嗎?別一天像個孩子似的這樣無聊好不好。放開!趕快!老娘的腰都快被你給勒斷了”,對于我的耍性,田心沒有給出丁點溫柔的撫慰,而是很粗暴地沖我吼來,她的身體在竭力地掙扎著,抗拒著。
“快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放開!快放開!夠了,有玩沒有!快放開我,田宇!你聽見沒有!”,田心極度憤怒起來,很野蠻地撕扯著我的擁抱。她已經(jīng)不能再忍受下去,擺脫開對我的依偎,用空閑出來的雙手掐住我的脖子,很奮力地左右搖晃著,沖我吼叫。
面對這樣的反抗,起初我本想也更為強力的行為抵壓下去,可慢慢地,我發(fā)覺這想法太過于簡單,也太過軟弱。田心一直在惱怒地撕扯著,很厭惡我的堅持,突然她猛地朝我的手上惡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刻,我就感到我手上的肉已經(jīng)被切開了,很疼,很痛。
我醒來了,剛才只是一個夢,我摟的那人不是田心,也不是田心拼命地咬在我的手上。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哎呀!你搞什么,疼!疼!,快住口”,我看見那人還在狠狠地咬著我的手。
“你才搞什么呢!大清早的,想把人勒死嗎?是不是有病啊,你!”,黃琳大聲叫嚷著。
“你怎么在這里?這是在哪兒?怎么天都亮了,楊光人呢?”,我奇怪地問去。
“擺脫,你老人家!先把你那雙兇殘的爪子拿開,老娘快斷氣了。”,黃琳怒視著我。聽見她的呼喊,我很急促地抽開緊抱的雙手。
“你瘋了!就不能輕點嗎?你看看你把我的腰弄得,昨晚就被你折騰個半死,這大清早又被蹂躪成這樣。你看看,到處都是紅的,還青著這么多,下手真恨,我和你有愁??!”,黃琳說著很自然地拉起衣服,指著身上的一處處傷痕讓我看。
她的動作很自然,也很快速,我沒敢正視過去,也沒有羞澀地扭開頭,只是平靜地看了一下,然后很迅速地幫她把衣服拉下來。
“這都是我的弄是把,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沒想我會這么野蠻。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這樣的”,我在極力地為自己辯解。
“知道你不是有心的,要是有心的,老娘能饒了你”,黃琳的平靜了些,但說話聲還是很大。
“你怎么在我房間里,你不是應該和楊光在一起嗎?”,停了一會兒,我又問到。
“還說呢,我到是不想呆在這里,可有什么辦法,有些人,很禽獸般地死勒住不放。嘴里還左一個喊,右一聲叫的”。
“我有嗎?我喊什么了,昨晚?”,
“有沒有狗吃饅頭自己心里沒數(shù)呀。你是沒喊,沒叫。不過我只記得,有些人,聲音跟殺豬似的喊了一晚,滿口都是田心,田心的。”,黃琳躺在床上,嘴里說著,有些想笑的樣子。
“田心是誰呀!田宇哥哥,告訴下我唄?”,黃琳轉過身來,很故意地問。
“這個。。。,田心是我小妹,因為我太想她,所以可能昨晚就喊出來了”,我表現(xiàn)得很平靜地告訴黃琳說,然后整個身體慢慢地朝床邊挪了過去。其實我很想從床上坐起來,只不過腦袋里還在天旋地轉般地晃來晃去,顯然是不能直立起來的,所以只有像這樣一直躺著。
“是嗎,怎么我聽楊光說,田心是你們公司的一個女孩子,年齡不大,長的還挺漂亮。該不會是你這家伙在暗戀人家吧,哈哈”,黃琳側著身體,用手撐起頭,笑著對我說到。
“你別聽楊光那小子胡說八道,沒句真話。他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爬上樹去”,我還是平躺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是嘛,難得,難得”。黃琳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一直沖我笑笑。
“你就不想問問,昨晚除了田心這事,我倆有沒有發(fā)生其他故事?”。又過了好一會兒,黃琳很主動地問我,她的話帶著詭異。
一聽黃琳這話,我驚了起來,馬上掀起被子,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皮帶。還是緊緊地扣著,應該沒有松動過的樣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氣,輕松著躺回床上。
“哈哈,你這樣子,真搞笑,很可愛,是不是第一次呀?”,黃琳說著探過身來。
“當然不是,怎么可能。別用“可愛”來形容我,我不喜歡這詞”,我能感到心里有些緊張了,臉也微微變得羞澀起來,紅了。
“看看,臉都紅了,還不好意思,害羞啦,哈哈”,黃琳笑的聲音很大,像是在嘲笑我。面對這樣的難堪,我沒敢開口繼續(xù)說話,只是有點害怕地躺在床上。
“那天小雅回去告訴我,我一直不敢相信,現(xiàn)在看來她說的是真的,你這么大的人,還。。。。,哈哈”。黃琳的笑聲愈發(fā)變大了。
“有什么笑的!很好笑嗎?是真的怎么樣,是假的又怎么樣”,我側過身來,很不高興地對著黃琳,并用眼神去制止她的嘲笑。
“你覺得我這人怎么樣?美不美?和我共度良宵一晚,難道就沒個其他想法?”,黃琳看見我的羞澀,很故意地調(diào)侃著問我。
“這個。。。,說實話,你很漂亮,也很美。而且人都是有他本能的七情六欲,我要是說沒有想過,那是假的。不過我想我應該可以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盡量不讓自己的本能超越理智。我還要告訴你,現(xiàn)在的我,更不會產(chǎn)生沖動的超越。一來我有充足的依據(jù)來堅持我的理智;二來你和楊光這么好,我就更不會做出那種不是人的事。”,我看著黃琳,說得很堅決。
“但真?”,黃琳顯然對我的這種堅決有些不服氣,一邊說著,她慢慢地把自己的整個身體移動過來,緊貼著我的皮膚。我已經(jīng)很明顯地覺察到她的接觸,整個神經(jīng)緊繃起來。酥軟的肌膚,彈性的身體,一根根秀發(fā)撫摸在我的臉上,并夾雜著一股股濃烈的玫瑰花香,令人陶醉。面對黃琳這樣猛烈的襲來,我盡量表現(xiàn)得平靜,雖然這時我的腦海里變得一片混亂,但我一直只是很安分地平躺著,沒有準備做出任何動作。
“如果我說我想挑戰(zhàn)一下,可不可以?”,她的話如她的身體一般變得很有女人味——溫柔,誘人,挑動,火熱。
我沒有回答,只是心理有些緊張,但依舊一直只是平躺著。黃琳見我始終這樣不為所動,多少有些不甘心,她開始變得愈發(fā)熱烈起來,用嘴輕輕貼在我的耳邊竊竊說話,又好似在往耳朵里面吹著稍稍輕氣,一只手慢慢地滑在我的身上,一點點地接近我最為敏感的部分,而且一直滯留在那里,輕輕地拂動著。。。。。
“你是不是男人啊,還是生理有缺陷,怎么能安穩(wěn)得保持一直這樣,活像個木頭似的”,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后,黃琳的考驗慢慢退卻下來,撤回到她正常的原位,然后用欽佩的目光,很好奇地看著我說。
“你是不是男人?是否生理有缺陷?我想不用解釋,剛才你已經(jīng)能很真實地接觸到了。其實,我的本能一直在激動,可最終還是被我控制在理智的范圍之內(nèi),沒有掙脫出去。而且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如果剛才的場景要是放在半年前,我想我不能有這樣強勢的堅持,更多的可能會爆發(fā)出自己本能的沖動;可現(xiàn)在不會,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支撐去讓自己的理智可以完全戰(zhàn)勝這些本能,超越它,控制它,并且將它熄滅。我還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的這些足夠的支撐就是來源于我對田心的摯愛,除非從我可以選擇放棄她的那一天開始,不然我的這種堅持將會一直存在下去”。
“人都有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這是與生俱來的,永遠不會改變,也沒法去變。同時,人更有感情,更有思考,并且通過以這兩者作為指導,進行自我意識的理智與冷靜分析,最后以求得到自我約束的正確行為。在你們女人眼里男人總是好色,花心,喜歡得到更多女人。其實你們錯了,因為你們壓根兒不懂男人。男人之所以喜歡情色、肉欲,占有為之喜歡的女人,更多的是源自男人總是癡迷在對各種美好事物的擁有欲,獲得感,這實際上也等同于很多男人面對成功的那些狂熱,滿足感。給你講個小故事,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說有兩個小孩一男一女同時在看一盆仙人球,出于好奇,他們都輕輕地撫摸了仙人球身上的刺,結果冷不丁地被扎了一下,手上流出血來。小女孩哭啼著去找媽媽,讓她媽媽給自己吹吹以減輕些傷痛,同時她也在告訴自己以后永遠別再去碰那可惡的東西,該死的那些刺,長得真難看。小男孩呢,沒有哭,更沒有跑去求助任何人,只是一個人站在那里,緊緊地握住被刺痛的指頭,而且很用力地擠著,直到看見有更多鮮紅的血液流出。小男孩把受傷的指頭把進嘴,很用力地吸吮著屬于自己的鮮血,眼睛一直看著眼前那個讓他傷痛的利刺,很不服氣的樣子,他在告誡自己,下次對待這家伙需要更加小心,不然他身上的刺可不好惹。盡管這樣,小男孩后來還是一直喜歡著那個仙人球,喜歡它身上的那些刺,而且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戰(zhàn)勝這些讓他可以感到很疼的東西。”,黃琳很認真地在聽我說話,呆呆地在一看著我,我想這樣的話語,對她來說,應該是第一次聽見,所以不免聽得有些入神。
“看不出來,我們的田宇哥,說教的水平還蠻有一套的嘛。不錯有點意思,雖然有些無病亂喊地念經(jīng),可總還能勉強地聽到幾句正確的”,她頓了一下,對我笑著說到。
“難怪上次小雅聽完你的講經(jīng)說道,就很悔過地回老家去了,現(xiàn)在看來,你小子的水平還真是不簡單,佩服,佩服”。黃琳一邊說,一邊向我伸出大拇指,擺了個“厲害”的手勢。
“哪里,別說的這么邪乎,我要是有這本領,還整天像現(xiàn)在一樣,混在程序員堆里拼命,去做個牛逼大王豈不更好,到處騙吃騙喝,那日子怎么地也比現(xiàn)在強很多。不過我說的話都是比較僵硬,這是到是真的,不像楊光他們說的那些,很快就能逗得你們爆笑如雷,其實我很少同別人說起這些,因為很多人不喜歡聽我說話,他們總感覺我整天就是無病亂呻吟,沒事找事,總是擺出些大道理,表現(xiàn)得很深沉的樣子,呵呵”,我盡量地表現(xiàn)得有些自賤,冷笑著。
“別謙虛啦,牛人,小妹我今天很是佩服你,高人!大哥。楊光他們說的話是好聽,因為那些話可以給人帶來快樂;不過靜靜地聽你說話,也是一種享受,雖然不能笑出來,但得到的東西遠比快樂多得很多。這么說吧,楊光說的話是甜在嘴上,而你說的話是甜在心里,哈哈”,說著,她又湊過身來。
“喲喲,看不出來,你也大徹大悟了,不做清純小女生啦?還甜在心里。其實我不該對你說這些,像你們這些小孩子又怎么能知道,何況又是這么,這么放縱的女生,那就更不能明白了”,我有些后悔對黃琳說這些,因為這樣的話,對于她這個年齡段來說是不能理解的,才19歲的她,更不用說她的現(xiàn)在了。何況我說的很多也不是自己的感受,更多的是來自于我看過的那些書,知道的那些事。
“放縱?我怎么放縱了,你到是說說看,你想說的是剛才,還是昨天”,她又開始貼到我的身上,眼睛里充滿了欽佩,調(diào)皮。
“都有吧,起碼對于你現(xiàn)在所樂于喜歡的那些快樂我是不能理解的,你這樣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么會糊里糊涂地喜歡上這樣的生活?”,我質(zhì)問著黃琳,心里很不明白她現(xiàn)在所從事的工作。
“這樣的生活?什么樣的,說清楚點,別和本小姐打啞謎”,黃琳推打著我,想聽到我最直接的回答。盡管她開始變得很生氣的樣子,可我始終沒有看到,也沒有覺察出,因為我只是一直望著天花板。
“什么樣的?不就如你剛才說的那樣,本小姐的。。”,我隨口說了出來,語氣中帶有鄙視,低賤。
“犯賤!啪!”,黃琳朝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然后起身很憤怒地甩門離去。
感受著臉上的刺痛,我沒有立刻爬起來向外追去。其實我很想爬起來追上黃琳,并告訴她自己剛才的話是無心的隨便亂說,希望她能諒解自己的唐突??晌腋ε?,一旦我追上去對她懺悔時,她又會狠狠地朝我扇來。
黃琳的一巴掌打醒了我,我想起剛才說的話,有些后悔。那樣的語調(diào),那樣的隨口,太過輕蔑。不管黃琳從事的工作是否如我想的那樣,可終究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沒有丁點資格去侮辱她,瞧不起她。和她相比,我又有些什么可以自高的資本。我不是也和她一樣,來到這里,活在這個本就不屬于自己的陌生城市,終日地為求美好的安身而東奔西走。口渴了,跑去自來水口或者擰開手里的瓶子灌上一口;肚子餓了,在路邊的小攤吃上一碗蛋炒飯;身體乏了,卷縮在從別人手中租賃過來的四面圍墻之中。這就是我的生活,一直漂浮在這美麗的城市,繁華的都市,喧鬧的街道,始終與我陌生相離,活在這里,我只不過是一個曾經(jīng)的過客而已,匆匆忙忙地來到,又急急促促地離開。或許黃琳的生活比我還要好一些,起碼她可以在任何時候,堅強地面對所有人,一直保持著她那爽朗的笑容。
“該走啦,田宇??禳c,回昆明,我在外邊等你”,楊光敲了敲門,大聲叫到。我喊著好,馬上就來,接著很快速地從床上爬起,跑到衛(wèi)生間簡單地整理完畢,然后急沖沖地走了出來。
“快上車,劉遠還有其他事,我們先走。就你一個人嗎?黃琳呢”,楊光在車里招呼著我喊到。
“黃琳走了好一會兒啦,她說要去找石呈的朋友,不同我們一起回去,隨便讓我和你打聲招呼”,我扯了個謊,沒說剛才黃琳給自己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后很生氣地離開的事。
楊光聽我說完,也沒有多問,只是拿出電話,給黃琳打了過去,并問她昨晚睡的好不好,要不要一起回昆明。黃琳也很平靜地說不用,自己想在石呈朋友這邊玩幾天再回去。我很想讓楊光把電話遞過來,對黃琳說聲抱歉,自己剛才不應該這么對她說那樣的話??梢豢礂罟夂芑艁y的樣子,我就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坐在車上,看著窗外,想起剛才說錯的那句話。也許我應該認真地問問楊光,和黃琳已經(jīng)認識多久,她是否如我說的那樣在從事著一些不適合的工作。
“怎么樣,昨天那事,有結果沒,總預算多少”,我問到。
“呵呵,你認為呢”,楊光聽見我的詢問,變得很得意起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咱哥們兒辦事,什么時候失手過的,不但總預算的事情套到了,還有其他更多收獲,哈哈”。
“哦?是嗎?說說,總預算多少?讓我也高興下”,我高興地問他。
“回去說!這事”,楊光很小聲地對我喊到,眼睛斜看了前排的司機一下,示意讓我小點聲,回去再討論這事。
“怎么樣,昨晚。玩的很嗨吧,和琳妹妹”,楊光很詭異地笑著。
“沒怎么,我一直睡著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清醒過來,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黃琳”,我很嚴肅地對他說到。
“是嗎?難得啊,和琳妹妹這么好的美眉在一起,什么故事也沒發(fā)生,太不值了”,楊光明顯不相信我說的話,也不好直接打電話過去問黃琳,只是很詭異地朝我笑笑。我沒有做聲,微微地對他笑了一下。
“貌似,好像,你喜歡公司的田心,是不是?昨晚鬼喊一夜,滿嘴都是田心,田心,別離開我??床怀鰜砺?,你小子,很有眼光”。
“是嗎?喝多了,亂說的,喊什么,我都記不得了,不過應該沒你說的這么夸張”,我盡力在為自己辯解。
“沒這么夸張?要不要把大伙喊來一起作證,左一個田心,右一個心田的,還敢不承認?”,楊光停了一下。
“其實也沒什么,田心在我們公司的人氣很高,有很多人追過,包括我在內(nèi),不過一直沒人能成功。不怕你笑,我還對他表白過,起碼有3次以上。可她始終說自己不大喜歡做IT的這類型男生,比較喜歡教師,律師那種類型,有文化,有涵養(yǎng)。而且我聽說她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云大在讀法律的研究生。所以呀,我勸你老兄知難而退吧,想歸想,別太認真,這芳草只有一朵,盡在眼前,關鍵看自己有沒有那能力去采。老兄,現(xiàn)實點吧,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楊光說著拍打在我的肩膀上,囑咐著我,別再繼續(xù)下去。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可以看見美麗的東西,別人也和我一樣,總會在第一時間捕捉住那些讓人喜歡的漂亮。楊光說得很對,田心在公司,乃至我見過的所有女孩來說,屬于比較好的那一種,青春,陽光,漂亮。這樣的條件再加上工作認真,辦事能力強,如何能不讓別人為她所動?,F(xiàn)在看來,我的夢想只能算是一個癡想而已,論帥氣,我不能和楊光相比;論才氣,我更不能與一個研究生相提并論,盡管我上的大學比云大好許多,可終究只是一個普通的本科生而已。我感覺我應該選擇放棄,起碼現(xiàn)在看來這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因為我差的太多,如果我能與楊光相當,那也只會在勇敢的3次表白后失敗離去,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也如他那樣敢于出現(xiàn)3次,有可能在第一次之后,我就會被殘忍地淘汰出局,畏畏縮縮地不敢再次站起。
我的腦子開始變得一片空白,又記起了昨晚田心對我說的那些話。“你喝醉了,趕緊回家休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說”,田心已經(jīng)在用很直接的方式告訴我說,別妄想,我不可能,她對我沒感覺,而且更不會看上我,喜歡上我。夢,一切都是夢。
“你和黃琳認識多久啦?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我放棄了對田心的妄想,開始想了解起黃琳來。
“黃琳?你怎么想起她來了,該不會是昨晚真的發(fā)生什么故事了吧”,楊光有些好奇了。
“沒有,什么也沒有,我以人格保證。更何況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人,所以更不會有其他想法”,看我說得這么堅決,楊光相信了。
“呵呵,什么我的人,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沒有太多可以深入下去的必要。我記得我應該是兩年前,哦,對,就是兩年前。從廣開辭職回昆明時,有一晚我獨自在昆都時認識她的,她當時在一個酒吧里賣酒。后來慢慢地,我經(jīng)常去那酒吧,自然也和她熟悉了。不過昨天聽她說她已經(jīng)不在那里干了,幾天前剛換的工作,好像去什么超市賣衣服還是什么的。”, 楊光回憶著。
“是嗎?就這么簡單?只是朋友而已!那怎么你們還不時地住在一起,昨晚還搞得這么曖昧”,現(xiàn)在輪到我開始懷疑楊光所說的話了。
“老大,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還這么,是不是現(xiàn)代人,難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有點什么嗎?而且我和你說,雖然黃琳這人很開朗,可她并不是你想的那種很隨便的人,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了解她”,楊光不能理解我的話,也在極力表明自己熟悉黃琳。
“呵呵,我可沒你這么會時髦。不過說真的,你就忍心這么玩弄著人家,這么一個好女孩,就被你這支罪惡的黑手一直給糟蹋著。我覺得你不應該這樣,起碼對人家好點,如果可以,就和她結婚吧”,我說的很認真,也很坦誠。
“我昏死!一邊去,不是一個年代的人,什么也不懂。結婚!結婚!你以為結婚就這么容易啊。連個起碼的房子都沒有,怎么結,拿什么去結。再說了,你想和人家女孩子結婚,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和你呢。你以為過完一晚,人家女孩子就會一輩子跟定你,賴上你啊。什么想法嘛,幼稚!”,我不能相信楊光居然會說這樣的話,難道我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認識竟這么膚淺。我想我是真的說錯話了,黃琳不是我想的那樣,只是一個開朗的女孩,她的工作也只是賣賣酒而已,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的。我有些愧疚,如果昨晚不是出于黃琳那顆善良的憐惜,她不會讓我一直緊緊地抱著,而且更不會在陣陣的傷痛之下聽我講那些亂七八糟的大道理,其實我說的那些她都明白,只不過她一直沒有告訴我而已。她是真的生氣了,我不該那樣惡毒地侮辱她,因為她本就很美麗,很善良。
我想,“我們可以同居,但我們沒必要在一起”,這話是真的,起初我在網(wǎng)上看見的時候,只當作玩笑而已,一直不敢相信?,F(xiàn)在看來,那是對的,現(xiàn)實就是這樣,如我一般的大多數(shù)男女們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們在乎的僅僅是簡短的曾經(jīng)擁有,而不是持續(xù)的天長地久。
大約在十點半左右,我們回到公司,走進老板的辦公室。當楊光很高興地告訴王總關于項目總預算款還有信想公司投標價的時候,王總幾乎高興得想要跳起來,他走過來,很興奮地表揚了我和楊光,并囑咐我們繼續(xù)努力,拿下新邊項目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
中午吃完飯,我沒有爬在辦公室里睡覺,只是一個人靜靜地站在走廊窗戶邊看著外面??赡苁亲蛱斓木凭€沒有徹底散盡,我的腦子總是不時地感覺到在打轉,一會清醒,一會兒又變得迷迷糊糊。
“發(fā)什么呆呢,一個人在這里”,田心笑著走過來,對我說到。
“沒什么,可能昨晚玩得有點累,一個人出來吹吹風,清醒下”,我對田心冷冷地笑了一下,有些害怕和她說話,并且想要逃避開她。
“這樣啊!你昨天怎么那么晚還在外面玩,看不出來,你還挺貪玩的嘛”,田心站在我的旁邊,斜靠著圍欄,也如我一樣,看著窗外說到。我沒有做聲,也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么。
“沒想到,這里的風能這么清爽,這鬼天氣,把屋子里熱的要死,這兒可比辦公室好多了,好舒服的風”,田心閉起眼睛,微微仰起頭,任憑一股股清風打量在臉上,秀發(fā)輕輕擺動,起舞著,伴隨在這迎面吹來的清爽拂面之中。
“你昨天想問我什么問題來著,當時你那邊好吵,聽不大清楚,現(xiàn)在說說,看看我能否給你解答”,田心輕輕拂動了下自己的長發(fā),轉過頭來,看著我,很親切地問到,嘴角還帶有一絲淺淺的笑容。
“沒什么,現(xiàn)在不用問了,因為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我直視著她,很清除地回答她說。
“是嗎?這么肯定,不等我親口說,你就能確定你所知道的就是答案嗎?”,田心調(diào)皮般看著我,眉毛稍稍地動了一下。
“我想這應該已經(jīng)不重要了,因為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我說得很快,也很肯定。
“呵呵,那未必,因為你要詢問的對象是我,只有從我這里得到的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正確答案,所以對于你已經(jīng)獲得的答案只能算是個參考而已”,田心變得認真起來,平靜地看著我。我想她的話很對,既然我需要問的對象是田心,那當然只有她才能給我最正確的答案。我沒有理由一直相信楊光所說的,哪怕楊光說的和她的一致,那也應該寄托于田心的回答,因為只有田心才知道最后的答案,也只有她的答案才能被認為是真正的答案。
“我昨天想問你,你有男朋友嗎,就這個問題,沒其他的”,我再次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雖然我好像已經(jīng)知道她的回答和我得到的答案一致,可我還是希望她能親口告訴我,對我說;再者,在我的內(nèi)心里依舊存在著丁點美好的期盼,雖然楊光的話已經(jīng)把這美好擊得粉碎,但在彌漫的散亂之中我依舊看到了還有一個微小的等待尚存,一直在那里,亮著光。
“沒有!現(xiàn)在沒有。我現(xiàn)在是一個單身女孩,很快樂。我希望這樣的快樂一直存在下去”,田心很平靜地說到,眼睛一直凝視著窗外。
“這是真的嗎?我沒聽錯吧!我怎么聽別人說,你有男朋友是。。。”,我有些不敢相信田心給出的答案,很慌張地盤問著。
“不管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是單身,是一個快樂的單身”,田心沒等我再說下去,很迅速地就打斷了我的質(zhì)疑。
我和田心站在窗邊,后來都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一直靜靜地站著,享受著迎面吹來的風,清爽而又帶著點溫馨,暖暖的,很舒心。。。。
【申明:故事中的情節(jié)純屬杜撰,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注:本人文章均為原創(chuàng),轉載請注明出處!刀光劍影201000814寫于深圳。)
一篇好的文章應該如一壇佳釀,未償已久醉于心;或如一壺好茶,品嘗之間回味無窮;或如與心愛的人共進晚餐,僅餐秀色足以飽食。我不妄想自己的文章能驚世駭俗,但始終期待有“和旋之音,擊缶之伴”。
posted on 2010-08-14 20:55
刀光劍影 閱讀(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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