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自:http://blog.soufun.com/12766773/2394732/articledetail.htm]
奧運已經正離我們遠去倫敦的路上,潮水終于退去,使我們有機會看到真正裸泳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金九銀十”,在美國政府出手收購“兩房”之際,一篇洋洋灑灑的《萬科松山湖會議發言紀要》在國內網上瘋傳,市場儼然有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烏云遮蓋,令期待年底回暖與圖謀“抄底”的人再次覺得前景渺茫。
一地雞毛
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感覺到“冬天”的降臨。有人指出:房價的下跌根本原因不是政府調控,也不是剛需減少,而是房子失去了投資價值。當盛宴變成“剩宴”的時候,只能是盤傾碗覆,一片狼藉。
而深圳樓市的居住價值越來越多的人捫心自問:這是我們生活中必須要為之付出一輩子辛勞的安樂窩嗎?
從誰都知道房子要漲價,炒房客蜂擁而入,開發商“惜售捂盤,雇人排隊,分期開發,瘋狂拿地”,可憐的“剛需”人群,在這股洪流的脅裹之下,不得不忐忑不安又興奮而激動的成為“房奴”,為自己家的房子升值而高興,但卻又感覺好像和自己沒什么關系。
觀望、拋售情緒濃厚,不是沒錢買,怕買樓被套、怕受傷,這乃當今深圳樓市一大景象。
準備過冬
學者認為:在三十年的中國變革歷程中,宏觀調控(在1992年之前稱為“治理整頓”)是一個定期出現的名詞。自1978年開始改革以來,1981年就發生了經濟動蕩和政策緊縮,其后,每隔四到五年就會呈現類似的“過冬景象”,這些年份分別是:1984年、1989年、1993年、1998年、2004年——其間,惟一的一次輸入式行業危機是2000年的互聯網泡沫破滅,不過,它對整體宏觀經濟的影響不大——按此規律,2008年的“冬天”似乎是如期而止。對這一周期規律的警覺與漠視,是企業成敗的關鍵所在。
所有的宏觀調控都是因為經濟的超速成長所導致的。在一個狂熱成長的年份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一個驟然降溫的嚴酷“冬天”,緊縮政策的出臺往往是“緊剎車”式的,其間幾乎沒有任何過渡。這使得那些激進發展的企業因為缺乏風險防范而導致窒息式的崩塌。在這次宏觀調控中,陷入困境的主要是兩類企業:一類是在前兩年投入大量資金用于技術改造和規模擴張,一類是貿然進入了房地產等“暴利行業”,冬天驟至,頓時爆發資金危機。
市場不必跟著萬科走
昨天與一家老牌資質開發商老總餐聚,席間他對當前樓市感嘆許多。“在這輪調整中,深圳下跌最早,跌得最深,必然也在未來起來最早。”但現在二線城市的調整浪也剛剛展開,站起來的時間可能要大大推遲。
“部分媒體惟恐天下不亂,開發商與媒體不是水火不相容的關系,開發商倒了,對媒體行業也沒有好處。報道出發點能否客觀些,樓市興衰媒體也有一定責任。前段時間傳出部分開發商密謀開會團結一致放出風聲:如果媒體不調整”唱空“基調”的話,開發商也將被迫聯合起來自衛。” 《萬科松山湖會議發言紀要》的降價預言使萬科十分尷尬,又使部分媒體“空軍”力量注入新鮮血液。
現在看來,所謂《萬科松山湖會議發言紀要》真假難辯,萬科樓盤除了只會降價之外難道就毫無其他妙方了嗎?
“今年以來,萬科對這波樓市調整的品牌影響力甚大,但萬科在全國的市場占有率才不過5%,在許多城市拿到的都是邊緣化的地塊,主流城區的定價權并不在萬科手里,在深圳、上海、廣州、北京、天津均是如此,為什么萬科一降價全國就跟“瘋”?這與中國房地產行業發展的不平衡不無關系。”
在東莞,萬科進入這座城市才不過四年,但是東莞地產的主流定價權已經被萬科牢牢掌握。接二連三的降價潮已經將這座城市的投資客與自住客推向了風口浪尖,本土開發商很受傷。但諸如光大、新世紀、富盈等掌握本土優質地塊的開發商對萬科這個“外來和尚”是又恨又無奈。
“萬科在東莞并沒有降價清理門戶的資格。相對于本土巨頭而言,萬科的拿地成本比幾乎是零地價成本的本土企業毫無優勢,就算降價也是本土企業先降。所以萬科降價出貨難免過于主觀臆斷,并有可能誤傷到自己。”一位東莞本土地產商告訴筆者。拿松山湖為例,光大錦繡山河項目幾千畝開發面積都沒有急于出貨,面對對手萬科的頻頻發難,光大戲言“所開發項目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不與之玩了”,并稱旗下樓盤退出3月以來在東莞興起的價格戰游戲。
當股市、樓市失去投資價值的時候,當市場剩下剛性需求的時候,可憐的剛需有能支撐多久呢?當去年在淘金樓市中冒起來的成千上萬的百萬富翁、千萬富翁有的已經成為“負翁”時,這場“千金散去”的數字游戲勝過哈佛教科書將令那些沒有經歷過90年代泡沫地產的人們記憶猶新。現在看來,推倒重來也許是最好的“救市”方法。
“活著真好。”這位開發商老總慶幸自己樓盤去年沒有全國圈地,他認為深圳的開發商應珍惜活著的機會,開發出好產品獻給這座充滿活力的城市。
“冬天過去,必有春天”,經過冬天的人會更成熟起來,潮來潮去,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宴席散去,后會有期,祈禱深圳樓市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