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team里最90后的男孩離開了公司,即將搭乘灰機去俺們的首都,即將開始他那以忽悠人為主的職業生涯---咨詢。飛哥在公司耕了六年地,作為技術人員,算是資深的了,我來公司這兩年,跟在屁股后面,除了聞到臭屁之外,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回到兩年前,躊躇滿志的我剛剛從學校畢業,來到了上海徐家匯,第一天進公司,組長領著我拜會team中的童鞋們。飛哥躲在桌子擋板后面,突然探出他那充滿智慧的小腦袋,臉上掛著一副磨的不成樣子的高度近視眼鏡,升出他那玉手和我深深的握了一把。當時給我的感覺是這家伙是不是剛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
過了些天,公司培訓,一些資深的老員工給我們講公司的業務,技術等。這天講unit test,飛哥隆重登場,一上來就展示他那無與倫比的測試框架,當時忽悠我是一愣一愣的,太牛了,這也是我第一次聽說mock。
開始做我的第一個練手的項目了,團隊是剛進來的所有菜菜們,飛哥是我們的顧問,也就是不懂的就問,他是顧問團的總管。周末了,當時的我是非常努力的,項目的任務也比較緊,周六,周末就信誓旦旦的來到了公司,開發這個誰也不會用的項目,當時的說法是給老板用的。哇塞,飛哥也在,而且來的比我還早,就在這兩天我就學會了很多toplink相關的知識,使用ORM產品時該注意的問題。
后來由于經常一起自覺加班,也逐漸熟悉起來,理所當然的加入了他們的飯團,從學校食堂吃到大樓食堂,從5元一頓漲到了8元一頓,因為學校不讓外來民工進入食堂蹭飯,飛哥很傷心,因為那是他的母校,作為資深校友的他,確享受著和我這樣外來民工的一樣的不平等待遇。吃飯的時候是經常為技術爭論的時刻,有時也會爭論一些其他話題,比如楊大俠。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是一個很熱愛黨的同志,可是在飛哥這種民主人士的熏陶下,我也逐漸看到了我們黨存在的弊端,偏離了黨的指引,我是憤青團員。飛哥作為民主人士,經常會談一下比較敏感的問題,so我們把他稱為藏獨分子,疆獨分子,反黨人士,五美分黨,扎西飛,買買提飛。不好意思飛哥,這里還是要幫你澄清一下,雖然你的博客被封,但你還是維護祖國統一的。飛哥是個很節儉的人,只是對他自己,對別人是相當的豪爽的,所以經常可以蹭到飯。他節儉到什么程度呢,說兩件事吧,一件10元的T恤穿了5年,配一副200元的眼鏡說要帶一輩子,因為先前他那眼鏡已經只能反射了。
有一天和飛哥突然爭論兩個模式的區別問題,還有bill和charisma,經過大家討論,由于我們這些菜菜們對設計模式還不是很了解,決定請飛哥開壇講經,接下來2,3個月的每個星期六,飛哥就開壇做法,給我們講GOF,并結合了他做過的項目,結合實際范例教學,受益非淺。飛哥也因此獲得了公司的TIP獎,好員工獎。拿到獎后,大家猛吃了一頓。學習小組在吃完飯后正式解散,聲明一下不是因為把獎騙到手了,而是因為23個模式講完了。
和扎西飛合作的第一個項目是USF,還算pair吧,兩個人開發,開發完了,對對方完成的模塊都了如指掌,因為很多類都是共同完成的。這期間,我進一步了解了死不靈(spring),在死不靈上也做了很多開發,這個項目只是一個前瞻性的項目,因為我們公司很多team都沒用spring。當時入伙主要原因是在GPS這個web application team干了兩個月,對死不靈有了一些了解。飛哥是對死不靈極其推崇的,推崇它的依賴注入,面向接口,元數據解耦,transaction管理,spring aop,spring dao,spring template等。他一直宣稱要好好閱讀spring的源代碼,雖然沒有付諸行動,但是我知道他確實是想去閱讀的,我相信到了北京后有充足的時間去發展他的開源計劃了。
幫飛哥搬家是我在這里兩年干的最重的體力活了,15箱的書,最起碼有10箱的書翻都沒翻過。有一次,竟然還動用了目前比較先進的交通工具:人力三輪車,我們整整的搬了6趟,回到家后就只能躺著睡覺了。前兩天是在上海最后一次幫飛哥搬家了,忙了一個下午,還算比較輕松,10多個箱子從6樓搬下來,兩個人搞定,還去了兩趟郵局。
我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也就是飛哥的個人問題了,希望他到了北京后有突破性進展。飛哥是個非常喜歡成都和川妹子的好孩子,每年都會去四川,飛哥還擁有一顆愛心,512事件他估計捐了有5000元。還組織了很多民間的捐款活動,私下里他還資助貧困學生,身邊的活雷鋒,這個值得我們好好學習。
在這兩年里,飛哥是我的良師,更是益友,教了我非常多的東西,特別是技術方面,感謝他。
僅以此文歌頌我們心目中永遠90后的扎西買買提飛,順祝他早日有扎西小小飛,早日有海景洋房,早日成為C*O,早日有他自己的死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