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在離開我一個星期以后,終于回家了。
2006 July 20th, Thursday
晚上,小黑被我不小心灌了半杯白開水……

接著用,一直到快12點,出現(xiàn)了少許異常,鍵盤和鼠標開始有點不聽使喚,關(guān)機睡覺

2006 July 21st, Friday
一早起床,小黑拒絕開機……

上班上ibm的網(wǎng)站查了下,still in warranty,送了口氣。

下班后按網(wǎng)站上service in finland的電話make a call。通了,聽到一堆芬蘭語,水平不濟,一個字沒聽懂,于是出絕招,很客氣的說了句:speak english?然后大家就能正常交流了,呵呵。等我把情況描述了一遍,電話那邊的中年婦女(根據(jù)聲音猜的)丟了句:ok, I see, and I have to transfer this call to our technical support. 我暈~~~白費了半天口舌,555555。
一段音樂過后(怎么跟國內(nèi)一樣),一個男的接了電話,聽聲音應(yīng)該很年青,因為感覺很有活力,然后重復(fù)上面提到的speak english?部分(沒辦法,不是英語為母語的國家),接著重復(fù)情況描述部分,對方got it,check過我的小黑的machine type, series?number,并record下我的姓名、住地、電話號碼后,答復(fù)我:I'll send you a text message, which contains the case number and address of the repair center, and you have to send your machine to that place. 我interrupt他道:don't you have some kind of service that somebody can come to fetch it. 那個男很語重心長的回答我說:sure, we have, however that will cost you 40 (還是14,沒聽清) euros. 我一聽就愣了,還是算了吧,I'll take the common way,我跟那個男的都在電話里,呵呵笑了兩聲。
大概過了5分鐘,我的手機響了,果然是條短信,里面有我的case number和一個地址,是一個叫Powermill的公司,在espoo(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旁的一個城市)。
看完短信,二話不說,收拾好小黑,把電池和硬盤拆了下來(寄過去的話,100%會把硬盤跟你格了),驅(qū)(自行)車來到市中心的郵局,跟柜臺的老伯伯交流了一下后,老伯伯拿出個硬紙盒把我的小黑打包了起來,就這樣小黑離我而去

2006 July 22nd, Saturday ---> 2006 July 27th, Thursday
漫長的等待,沒有小黑的日子……

2006 July 28th, Friday
還在上班的時候,接到一個不認識號碼的電話,原來是Powermill的人打過來說,小黑已經(jīng)康復(fù)了,我可以過去拿……這不開國際玩笑么,我住的地方離那300多km,以為我是superman啊,于是我立馬問道:could you send it to me? 對方好像也意思到了這一點,趕緊of course, no problem,這還差不多嘛~~~

2006 July 29th, Saturday ---> 2006 July 30th, Sunday
依然是沒有小黑的周末,堅持就是勝利

2006 July 31st, Monday
上班快到中午,正在跟同事debug個servlet的時候,接到個不認識號碼的電話,一接是郵局送快遞包裹的,說5分鐘后到我家,要我出來接,這效率,佩服。還好事先跟roommate商量好了,他幫我簽收。
下班回到家,終于見到闊別已久的小黑,依然還是那么的黑(廢話),還有一個特大的箱子,上面還貼著一個express的標志。把小黑拿來仔細瞄了瞄,周圍插槽的灰都被清干凈了,鍵盤也換成了新的(應(yīng)該是原來的鍵盤短路了,在上面電源開關(guān)也不起作用了),現(xiàn)在敲起來還真有點不習慣,anyway,my lovely thinkpad?relives

Epilogue:
IBM不錯,呵呵
July, 31st, 23:10 in Vaasa, Finland